十一

谁能拒绝给钟离先生当狗呢

旅行者有龙性癖【钟荧,那荧】

发现很少有太太把两只龙龙放在一起写,但我真的很想看,于是本龙性癖双厨来了,中途有白术七七客串

然后可磕可代,唯一要求不能侮辱角色,尤其是七七,不欢迎任何对七七抱有恶意的人,七七厨真的会在线发疯,给你表演一下什么叫阴暗扭曲爬行


  

  

  旅行者最近很苦恼,她怀疑自己产生了一些比较奇怪的癖好,嗯,具体的难以启齿,所以没对派蒙讲。

  不过,这是不对劲的吧?

  荧揉揉怀中的仙祖法蜕玩偶,颇为不舍又小心翼翼地将其锁进柜子里,终于下定决心,不能讳疾忌医。

  于是——

  “旅行者·······”白术觉得不太能冷静,打算喝口茶缓解一下心情,“你刚才说说了什么?能再重复一遍吗?”

  七七轻轻扯动白术的衣服后摆,慢吞吞提醒,“白—先—生—,你—喝了—我的—椰—奶—”

  白术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第一时间放下杯子捂住七七的双耳,唤来药童请他带七七去后厢房喝椰奶,以免听到一些对于她年龄,啊不,是心理年龄过分超前的东西。

  此刻荧头顶的因提瓦特已经快长成一棵成熟的爆炎树了,害羞但超勇的旅行者还是磕磕绊绊重复了一遍:“我,我怀疑,我有,龙,龙性癖。”

  白术本着医者的职业素养开始八卦:“请阐述一下具体症状。”

  具体症状啊,荧的视线逐渐游离开。

  

  

  最初,还得从那天说起。

  旅行者照例交完每日委托后,在璃月街道遛弯,薅干净玉京台的霓裳花和琉璃百合,捕完不卜庐门口莲池里的鱼,最终停在阿山婆的玩具摊前。

  婆婆笑眯眯地打招呼,注意到她眼下略深的青黑,便问,“这几天没休息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失眠。”荧谈起这件事也颇为苦恼,她今天甚至因为睡眠不足赖在水深渊法师的泡泡里不出来。

  手上忽然被塞进一长条软乎乎毛绒绒的东西,金发旅行者下意识从头rua 到尾,这一套动作后才回神低头去看。

  金色的小角和脊背,深棕色的身躯,小祥云形状的尾巴,怎么,有点眼熟?

  等等,这莫非是?

  心中的猜测在阿山婆开口后落为现实,“是新出的仙祖法蜕玩偶,很受孩子们喜欢,都说有岩王爷保佑,连噩梦都不做。”

  旅行者大受震撼,旅行者叹为观止,旅行者表示,不愧是璃月人啊,恐怖如斯。

  她还以为上次那位“是你懂岩王爷还是我懂岩王爷”的历史学家已经登峰造极,但这玩偶明显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虽然说很多孩子都有了仙祖法蜕玩偶,证明岩王爷确实不太在意这件事,现在也不到钟离先生听书遛鸟的时间点,旅行者还是畏畏缩缩地往隔壁三碗不过岗的座位处瞄了两眼,确认没有人后,火速付下摩拉抱着玩偶回家。

  对不起先生,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对不起先生了。

  荧在心里默念了几遍,道歉这种事,诚心了就好,没错,先生不会介意的。

  当晚,旅行者以派蒙晚饭多吃了一口甜甜花酿鸡已经长大了为由,把她赶到隔壁房间强制入睡,随后抱着玩偶香甜入睡。

  岩王爷果然很灵验啊,她如是说服自己。

  

  

  如果说那时候龙性癖只是初现端倪,那么到了枫丹,那位最高审判官则是导致旅行者病症加重的罪魁祸首。

  事情是这样的。

  众所周知,枫丹的水下世界,简直太好玩啦!就算只是在海里和小海獭抛贝壳,荧也可以玩上整整一天。

  在别的国家兢兢业业,在枫丹,肆意撒欢,嗯,派蒙锐评:平时不轻易游泳,现在不轻易上岸。

  然而和无所事事的旅行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沫芒宫快忙成陀螺的那维莱特,毕竟换个键帽都需要他认真批复。

  荧第一天观看林尼琳妮特的特别演出,收获了虹彩蔷薇和柔灯铃各一朵,第二天受邀参加芙宁娜的茶会,怒吃十块小蛋糕,第三天和仆人就公子的原型到底是不是一只鸭子进行会谈并发表重要讲话,第四天在梅洛彼得堡劝公爵品鉴护士长的新饮品,第五天和菲米尼潜到海底欣赏枫丹特有鱼类,第六天在白淞镇和娜维娅一起制作甜品,把杏仁豆腐放进烤箱得到的成品还不错。

  一周的最后一天,她在回顾还有哪位朋友没有拜访的时候,猛然想起那维莱特。

  旅行者用周末就应该休息把审判官骗出来了。

  考虑到他比较喜欢水畔之类的地方,旅行者和他沿海边慢慢步行,非常巧合,碰到了之前荧救助过的小海獭,它们浮出水面捧着贝壳邀请荧下去玩。

  审判官自然也被荧顺势拖下水了,虽然身上依旧是有些臃肿的正装,但是水龙王在水中的身形却意外的轻盈灵动。

  荧玩着玩着就难免注意到海獭那灵动的小尾巴,又联想到那维莱特的原型,或许是今天审判官没有那么庄重了,鬼使神差之中,她问了一句:“能给我看看你的龙尾巴吗?”

  对上那维莱特诧异的眼神时,旅行者一下清醒过来,惊慌失措之下立刻躲进尘歌壶。

  希望枫丹没有对最高审判官出言不逊这种法律,不然就算是烟绯也救不了我了,她绝望地想。

  

  

  然而真正让旅行者意识到她病入膏肓的,是她日复一日的梦境。

  一条岩王爷,一条水龙王,一条岩王爷,一条水龙王,一条岩王爷,一条水龙王。

  最后还是派蒙惊慌失措地拍门问旅行者为什么睡着睡着就开始笑,她在隔壁都听得一清二楚。

  完蛋了,这下栽了,她一定是患上龙性癖了。

  

  

  “旅行者?”白术的呼唤把荧从一些回忆中拖回来。

  荧承认她一般很勇敢,可是,这也太,太羞耻了,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坦白,“其实······”

  “旅行者?”

  这个声音,是钟离先生!

  彻底说不出口了,荧此刻有一种做了坏事撞上正主的心虚。

  先生用那双鎏金色的眼眸凝视着她,关切地问:“是生病了吗?”

  “我,我,”荧飞快地向白术道歉并且说改日再约,一不做二不休把钟离飞快拉出门,邀请他进尘歌壶做客。

  

  

  被急急忙忙推进尘歌壶的钟离显然有些疑惑,不过阅历颇深的帝君并没有惊慌,而是泡了一杯茶,耐心地安抚荧,让她有事慢慢说,他会尽力帮助她。

  荧更加羞愧了,但是伸头也是一道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闭上眼大声喊:“对不起先生,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仙祖法蜕玩偶,冒犯了!”

  沉默良久,还没有听到回应,她更慌了。

  忍不住睁眼时却听到了那维莱特的声音,“什么,旅行者你不是说想看我的龙型吗?”

  !!!!!!

  转头,房间门口,派蒙满脸惊恐地看着她,解释道:“我看荧你见过那维莱特之后就一直不太对劲,就把他请进来想让他和你沟通一下。”

  身侧,是那维莱特的目光,身前,是钟离先生意味深长的凝视。

  完了,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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